我還記得前陣子才剛寫過自己飲酒的網誌...

 

上了大學之後買酒的次數變得頻繁許多,

然而原則還是存在:不過量、不喝啤酒與調味酒外的酒、

絕對在不超過三人以上的場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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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喝,不代表有氣魄,我有時會看著眼前的酒瓶,

試問是自己變清醒,還是從清醒變不清醒。

 

不喝的人總說我這樣是傻子的行為,

清醒與不清醒還分不出來的話,那喝不喝都還是一樣不清醒。

 

世局是會迷惑人的,在你面前微笑的人後面正拿著一把刀也說不定,

然而在我面前拿著刀跟我這樣說的人,倒也不是迷惑,而是正大光明的勸說。

 

我說:「清醒與否,是注意到自己在這個世局間已經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了解自己的宿命是什麼,以及懂得自己的處境是什麼,然而我很慚愧,因為偶爾的清醒並不能代表我已經做到以上三點。」

 

是阿...我並不懂自己在這個世局裡扮演什麼角色,

也不了解自己的宿命何在,更不懂得自己的處境為何,

每個人都是朋友,但也有可能每個人都是敵人。

 

然而多疑是不能勝過無疑的人,

回憶告訴我:為別人掏心挖肺最後的下場,就是你死了他活了。

 

我總是羨慕著這些可以對他人無慮的高手,

對別人掏心挖肺的同時也為自己贏來尊重與掌聲,

畢竟對多少人無慮,也正代表自己的能為有多高,

對每個人都能坦誠相待的人,他的成功是必然的而非偶然的。

 

正如我這對任何人都有疑慮的傢伙,我的不清醒與失敗都是必然的。

 

你說:「失敗了就要站起來,失去了就重新再來,失落了就要拿回來。」

 

然而我只是又飲下一杯酒,一邊倒著啤酒一邊說:

「很多人,很多算命的都說我不簡單...然而誰真的知道我不簡單在哪裡?連我也不知道自己成功在哪裡,你已經跟了我一段時間也聽了不少有關於我的故事,你真的覺得僅僅一句話就可以讓我改變想法嗎?」

 

你搖搖頭說:「你只是失敗了就躲起來,失去了就不會再來,失落了就站不起來而已。」

 

我說:「你說的對,就算我知道成功的法門,今生我也不會主動去扣住成功的大門,我會忘記成功的定義,我會自私的活下去。曾經也有很多人說我是邪惡的,我是壞人,現在亦是,我為什麼是壞人?你為什麼是好人?難道是因為我飲的酒比你多嗎?」

 

「其實我也不曾了解成功的法門...真正成功的人是連自己哪裡成功也說不上來的,所謂不相信命中注定只有努力等等,都是掩飾自己命中注定為此的藉口。我們的人生都被安上一個位置,有人因為不滿而不想安份守己,有人則是因為受到好處而不願擺脫這位置,假如我的角色真的是"失敗者",那我會覺得自己將這個位置演得淋漓盡致、問心無愧。」

 

你譏諷似的說:「你很懶惰,都選最好演的演。」

 

「我這輩子都還沒有這杯酒千分之一的醉,」我拿起第二杯酒一飲而盡:「你憑什麼認為角色之間有好演跟難演的角色?我們之所以會去區分難演好演,不就也是因為我們脫離了自己的角色,而做出來個人主觀的認定嗎?有人是籃球好手,你能想像他打棒球是好是壞嗎?」

 

「誰要失敗都很簡單,只要稍微分心跟不認真就能達到的後果而已,那跟個人角色何關?」

你非常有把握把我辯倒似的說。

 

「有哪個"個人角色"會想失敗?」我又倒了第三杯酒:

「要不是到目前為止做任何事最後大多或都是失敗的後果,誰會想當失敗者?要是每個人都分心與不認真,那樣每個人還是失敗者嗎?還是會分出來誰是成功者誰是失敗者嘛。」

 

「然而說了這麼多,我們的言語還是十分空泛,基本前提的假設(何為失敗何為成功)都沒做好,我們又如何談這些東西談得這麼起勁呢。」乾了第三杯酒。

 

你面無表情的看著我,自言自語似的說:「所以這是場失敗的對話了嗎?」

 

「應該是吧,」我說:「應該是吧。」

 

良久,好久沒跟我喝一杯的你居然也倒了一杯給自己,咱們無言對視了一陣,

忽然,當你提起女朋友的話題時,咱們又哈哈大笑了出來。

 

「我真搞不懂你耶...」你說。

 

「沒關係,」我乾了第三杯,「我也常常搞不懂酒是什麼東西。」

 

那是我第一次酒後的胡言亂語,

大概在昨天晚上跟兩年不見的朋友聊天時所言。

 

然而,真正的胡言亂語是什麼,恐怕看官們你們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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