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篇文章十八禁,可能有不雅字眼或情色字句,請斟酌觀賞。

 

色情文學不單純只有肉,只有肉而沒有靈魂的色情文學說難聽點,

只是一堆紀事,一堆記述著男女交歡之事的小筆記。

 

文學作品與類型有這麼多種,為什麼我要挑色情文學寫?很簡單,我爽。(愣)

還有因為你跟我這種凡人遲早都會遇到這種事情,我們可能還沒被愛情滋潤(或者傷害),

但我們遲早都會遇到這些需要激情的事實,更可以說,

 

我們生下來就跟動物一樣,為了繁衍後代而生。

 

但你反對了,你說那和尚尼姑跟牧師修士修女等等怎麼辦?

他們如果本來就沒有七情六慾,那也跟本不用修練了。

(這也是我們跟動物唯一的不一樣:我們會作深遠的思考。)

 

最接近這種人類最原始也最實際的文章,

除了生活文學跟都市文學,想必,就是這些色情文章了。

 

你可以帶有色的眼光來看我寫的這篇,也可以不帶,

因為你是人,你有選擇權,好奇心是幫助你的選擇。

 

而我只是,把這當作練習,人生的練習,

所以看完之後你可以斥責我,可以說其實事情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可以因為這樣而去討厭我,不爽我的風格。

 

但,我希望你在討厭我之前能思考一下,那我就算被斥責,

我也會笑著跟你說:「喔,這樣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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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賭了。

 

只見紅白混雜、卻沒有融合變成粉紅的體液隨著兩三下的顫抖噴出,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拿槍射擊,誰也沒想過他居然年僅十六歲,

青黃不接的時候,做青黃不接的事情。

 

床邊,女子的呻吟聲不斷,他貪婪的抓著兩邊各一個乳房就是一陣啃咬,

雖然看起來想啃咬,卻是吸吮,他缺乏母愛的童年就這樣在這個別具意義的晚上以她來當作慰藉,

然後不著痕跡的,一發。

 

這一發看似單純,實則是一片雪白的肅殺,在皮膚色與潔白的那一發相交之時,

所有的一切彷彿都已經註定好,人類的宿命就在這一發裡了。

 

「你會因為這樣更愛我嗎?」女孩的聲音是在哭過之後傳來的,他並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看著女孩的下體,紅紅腫腫的一片,未經人事的唇在這一晚遭遇了自己默許的侵害,其實她也只是很單純的覺得這件事情是遲早都要做的,然而他卻讓她對這件事情產生了恐懼,一種恐懼自己會越陷越深的恐懼。

 

愛情怎麼了?就在這次之後,他說他會負責,

然而她卻不知道他將不會再看見他那急切的臉,

因為他的它並不受任何人控制,沒有人能強迫他的它是要抬頭仰視或低頭不語,

反而,在大多數時候是它控制了他,在它的他強大的壓迫力之下,她看不見他的臉。

 

沒錯,從頭到尾在表演的,最大放異彩的恐怕只有它,它主宰了一切。

 

她只看到一條已經被肉慾淹沒的蟲,正急切的往她的子宮鑽,

所謂的保險措施,只是確保還有以後的好幾次,

所謂的我想妳,

在那張她曾喜歡過的臉上跟微笑的嘴角詮釋之後,扭曲成了"我想上妳"。

 

他們沒有愛情了,有的只是一個針筒,針筒裡裝著欲望,

欲望不停的抽插著,而她不停的哭泣著的同時,

他不停的扭曲著嘴角,雖然明知在用力卻看不出來,

那驚為天人的演技,只是為了演出最真實的自我-他沒有錯,它也沒有錯。

 

但是她卻被不是錯的錯誤,搞得再也不願意相信愛情。

沒有了愛,她又將會去哪裡?

 

「你會因為這樣更愛我嗎?」

 

「會,而且妳不在,我會非常想你...。」

 

曾經抱在一起的兩人,在床上最後的耳語。

 

--(其實本來本篇結局就到這裡,但是因為我手賤,所以又接下去了。)--

 

她最後看到他,不,它,已經是兩個禮拜之後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從入院以來,

陪伴她的只有那個中國大陸製造的保險套跟那台讓她與外界聯絡的筆記型電腦。

 

她在院裡常看著那個透明表面上有泛黃痕跡的保險套,

常常這樣一看就是好幾個小時,當她見到來探望她的好朋友時,

雖然還是那麼熱切,但是她總覺得她們的眼中有些不一樣,

那種感覺彷彿有鬼似的,盯梢著不知所措的她的朋友們跟她互看了數秒,

雖然隨後相視一笑,但是友情也已經不再是友情了。

 

她一無所有,也許不是,因為身上的傷痕跟疤還留存在她的身上,

像是一輩子都要讓別人知道他(或者它)是怎麼對她造成了傷害,

茫然失措的同時,眼前就連走路都搖搖晃晃、昏昏欲墜的她,

聽到了一聲奇妙的"咚"。

 

轉過頭來,是一個人正在聊天室視窗找她,她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是誰,

但幾秒後,當她想起來的同時,她心裡忽然產生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希望嗎?

 

她不知道,因為傷痕還痛著,她想到了那個晚上之後的另外好幾個晚上......。

「好久不見了,」視窗的另一邊,有人正在打字,他是誰呢?她忽然想起來了,他是一個以前認識的朋友,似乎因為跟這個人聊過幾次天,所以他跟她還有些連絡。

 

「嗯,對阿。」她如此打字回覆,其實她並不想在這個時間點跟任何人聊天,但是唯獨他,他是一個可以說非常奇怪的傢伙,說詭異也不是,說可怕也不是,就是一種不可捉摸的神秘感。

 

而這傢伙每次說出來的話都會讓她感到異常的平靜。

 

「最近,過得還好嗎?」試探性的語氣聽起來並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女孩的心還處於傷痛狀態,所以他的話不禁讓她起了一些疑惑,更何況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出現,不覺得很奇怪嗎?

 

然而這卻因為「這男子本身就夠奇異。」的原因,讓她將一切合理化了。

 

「不太好,」她並不想說出這件事情來,雖然不是流產也不是懷孕,但是被痛打一頓進了醫院,還是被她從來沒有跟大部分朋友坦承過的"男朋友"打的:「就,發生了很多事情吧?」

 

「好像很多人都這樣,」男子打著字:

「你那邊天氣開始變冷了,一定會比我這邊還冷,要多保暖。」

 

「我會的。」簡單明瞭,看來他只是做個簡單問候而已,這樣子應該就不用再繼續聊下去了吧,她這麼想。

 

「有交男朋友了嗎?」忽然拋過來這個問題,如果換作一般人會認為這個男的有問題,一定是想把這個女孩,但是女孩跟這個人已經聊過不少次,所以她知道他所問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思,或者說沒有任何多餘的意思,例如非分之想什麼的。

 

「嗯,有阿,不過我們分手了。」當要鍵入分手二字的時候,女孩還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彷彿自己的人生在這兩個字裡消耗了一堆時間跟力氣,已經累到連提這個字都無力的狀態。

 

「是嗎?一定是對方不夠好吧?」聽起來像開玩笑或恭維,但是從這個人對於任何事情都以理性實際的觀點去看事情之下,他所說的話不知怎的,就莫名其妙的有種公信力。

 

「是阿,他不夠好。」她像是在附和他的玩笑一樣。

 

「那麼,之後有什麼打算嗎?你要再找男朋友應該不難吧?」

從他字面上的情緒,他的心情還蠻不錯的。

 

嚴格說起來是不難沒錯,但是女孩早已被傷得痛徹心扉,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任何的勇氣去面對下一段感情,

雖然身邊的朋友都支持她(表面上是如此),然而,

少了那麼些真實的打擊,恐怕她就會這樣頹靡下去。

 

「他打我。」忽然,她想說些什麼,之前一直沒說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的身體,我的心靈...我不確定我的名字是不是已經不在了。」

 

「嗯?」他察覺到她的求救信號了,

然而在溝通心理障礙之前,必須得先聽完對方的煩惱。

 

「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想拒絕可是我拒絕不了...我不知道他會這樣,我以為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以為...」有點語無倫次的打著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打出來的完全是從腦海裡倒出來的東西,那些聽起來像哭喊、斷句而不成章的句子。

 

「我大概了解了。」這是他常打的一行字,雖然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懂,但是她總是寧可信其有,在好不容易將她自己倒出的所有想法跟意念通通倒出來之後,視窗沉默了大概兩分鐘。

 

「這些事,必然會發生的,嗯,接下來請聽我說。」

這是他打出來的第一行字,在以網路世界來說,這麼久的沉默之後。

 

她無助的看著螢幕,看著他接下來要打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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